几缕摇曳残烛,将长夜照得冷清。 乐安倚在温辞怀里,被他揽着腰一步一步带着走。酒意微熏,脸颊泛红,她软声哼了句:「我才没醉呢。」 温辞笑意藏在眼底,低头在她间嗅了嗅,温声道:「殿下方才连筷子都快拿不稳,还说没醉?若不是侍身在旁,殿下怕是要当殿出丑了。」 「胡说八道!」乐安抿唇,眼尾却弯起来,像是真要嗔他,又似撒娇。她索性倚得更紧,任由他半抱着往偏殿去。 转过御道,却见玉石阶下有一人影单薄,竟在寒夜里一动不动地跪着。肩头积雪未融,双手死死按在阶上,额间血迹顺着脸侧蜿蜒,却不见他退让半分。 几名侍卫立在阶侧,神情尴尬,不敢相劝。见乐安至,忙低头行礼。 「他怎麽回事?」乐安皱起眉,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。 ...
容止把公主绑起来